《情怀已死》图书简介
来源:其他 更新时间:
2010-12-13
当我们在谈论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失去。以娱乐星闻为载体的人文随笔。七零后的笑忘书,书写一个时代的繁华与没落。大陆女性眼中的香港文化变迁。
——《情怀已死》
编辑推荐
张国荣、王家卫、周星驰、翁美玲、张曼玉、李嘉欣……这些人,谁会更打动你?这里有英雄美人,香港往昔,还有我们风流狂妄下落不明的青春…… 当我们在谈论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失去。
以娱乐星闻为载体的人文随笔。
七零后的笑忘书,书写一个时代的繁华与没落。
大陆女性眼中的香港文化变迁。
作者简介
程灵素本名顾文瑾,成都人。专栏作家,时尚界人士。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女王架势十足。骨子里却藏着梦幻般的人文气息,近乎天真任性。多年来孜孜不倦地以文字书写老时光旧情怀的繁盛明媚。本书为其随笔作品集。
本书目录
挥手自兹去
香港在哪里
第一部 欲采苹花不自由
方逸华一九重恩怨
萧芳芳-彼岸花
张曼玉·有一种玫瑰的颜色叫做灰
刘嘉玲·异乡人
李嘉欣·我们不是天使
张柏芝·死了都要爱
沈殿霞·明年给你送花来
第二部 一个人的TVB
这一夜,我们说TVB
第一场·做一场民国春梦
第二场·双雕光芒万丈
第三场·长剧时代兴亡成败
第四场·重归《狮子山下》
一个人的TVB·你好,宋兵乙
一个人的TVB·化作春泥
一个人的TVB·情海无舟
一个人的TVB·记得绿罗裙,怜我狗尾草
一个人的TVB·旧时青青
第三部 花事了
第一折·识花人
第二折·添花锦
第三折·万红宴
第四折·群芳归
第四部 下落不明
台北以北·放手无声沉默也等于约定
广东以东·明日过后我的天空失去你的海岸
马来以南·散聚过时和地人与物高飞远走
媒体评论
那是个温文尔雅的地方,人都很不痛快地斟酌着去爱。可是,却又有一份优美,仿佛张爱玲笔下白流苏的颔首。 ——苏芒 情怀没死,只是不愿触及,昔日的风光霁月心怀,转为时下对重口味八卦的消费和玩昧。在别人的故事里,隐藏起自己的苍凉心事,咀嚼着人间永恒的悲欢与悲凉。 ——张立宪
篇章试读
第1节:欲采苹花不自由
欲采苹花不自由
——《明报周刊》记录的明星故事
这份创刊自1968年的娱乐杂志,刻画了港岛40年来的演艺圈风雨。间接的,也撰写着这座南国小城的时代变迁。
一个城市的历史需要一份文字的记录,记录它起过高楼,记录它宴过宾客,亦记录它最后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在香港的娱乐史上,这样一份文字,属于《明报周刊》。她记录着香港的悲情,欢情,离情与别情。
这份创刊自1968年的娱乐杂志,刻画了港岛40年来的演艺圈风雨。间接的,也撰写着这座南国小城的时代变迁。
被刊登在《明报周刊》封面的女性,在当其时的那个年代,都有着自己殊不平凡却与时代完美呼应的命运。她们的故事,被这样一本每周出版,纵横几十年的娱乐周刊贯穿登载下来,像一本演不完的《真情》剧集,在咿呀的胡琴声里,苍凉地述说一场一个人的地老天荒,等待一个未知的尾韵,收在一个戛然的转角。
每一个年代,都有属于自己的风光大戏;而每一个年代,亦都有属于自己的坎坷命运。这些女人们,她们属于那个年代,《明报周刊》则记录着那个年代。她们是绳索牵动下的皮影人偶,给香港的繁华世代做了一个妩媚的注脚。而明周是那片白色的帷幕,无怒无嗔,单纯地成为最好的载体。如是光影合体,渲染出一幅色白花青,韵味深藏的水墨江南。如是临水照花,互为映照,透彻了世事与情事,谁也无法操控对方的命运。相互佐证着那一段不再来的时光。这样奇妙而完美的组合,终于垂成港岛历史一抹风韵永致的倒影。也切切地合了那首诗里的老句子:春风无限潇湘意,欲采苹花不自由。
就是这样,每一个十年,都有一个传奇的女性,她们的故事,被《明报周刊》用10年为一个单位;忠实地记录下来。她们毫无任何疑问地代言着自己那个时代的美丽、纤细与女性选择。
无可避免地对《明报周刊》会有一些特殊的感情,不管是之于他的创办者金庸与明周的年份对应的那些历史渊源,还是亦舒常年在上面开设的专栏。这些,都是曾经被香港娱乐文化完全殖民的20世纪70年代如我辈的心头好。我们并非香港土著,吃着茶餐厅长大,生老于是乡,然后每个内地人心中却都自有一个属于自己记忆的香港。在物质最为贫乏的时代,美好一如初创的香港。因为此,《明报周刊》也成为一个局外人看香港的最好方式。
这样的香港,是乐游原上的五陵年少,是人散后的一钩新月,亦是少年子弟终于老于江湖。这样的香港,是在凌晨,看见送海鲜的货车晨光中归来,遇见夜店里走出的混血美女,淡淡海风吹过,朦胧中,看见天边才一线青白。
这些,是我们的香港。
20世纪50-60年代——
方逸华 九重恩怨
明周故事:晚晴风景
1、要到她来到这个城市差不多20年,才有了所谓的《明报周刊》。又再过30年,才有了她在封面的偶尔登场。这50年间,她隐没在香港娱乐的故事里,从来都不是粉墨登场的台前人物。但作为操纵香港娱乐业的女人,又怎能说,每一期的封面背后不是她?
20世纪60年代,阿哥哥的流行是她;20世纪70年代,工厂妹与玉女添丁的故事是她;20世纪80年代,电视红星的风光又何尝不是她?这些,是她,都是她。
2、2004年,她终于第一次登上明周的封面。高贵的白色套装配上利落的短发,脸上远不是天命女人应有的雍容,而是掩不住的新嫁娘娇羞——这一刻的她,怕也是既惊且羞的吧?娱乐杂志上统篇是这样形容这个大事件的——邵逸夫在发妻过世10年后,于拉斯维加斯迎娶方逸华。彼时他是87岁一皤然老翁,而方也年过70。同年发生的新马师曾过身后,发妻与子女争夺遗产事件,有说法,邵是有鉴于此,才要给方一个正式名分。
主文:
她是20世纪60年代最美丽的影子,本应随着时光的流逝不再为人注意,但她也是香港第一班职业妇女的典型,穿着窄身的旗袍,袅娜地穿越唐楼到洋行里做事,纵使老了,一颗心仍然活跃无比。香港有名的女富豪,都是那个年代成长出来的秀丽女子。彼时,第一帮邵氏明星开始在水银灯下搭台,而她们,
却在属于自己的商业舞台上,唱出第一声分飞燕。
她于20世纪50年代来到香港,那时这里还是战争的避难所,内地的富豪带着全副身家到此处暂避风头。箱子里装满大黄鱼小黄鱼,继续着璀璨烟花。《如果没有你》仍旧在唱,只不过换了英文;上海的流亡富太太们,也开始习惯去先施百货一打打地买玻璃丝袜。整个地域充斥着暂时停留的气息,半是上海,半是殖民地,还带着几分城倾过后的悲凄。但好在这城市总有一股带着狠劲的生命力,人人慌乱着置家立业,倒是在百废待兴与六神无主中收拾出一片整齐。
战乱后的调整,物质的缺乏,都成为重生的动力。山石被齐齐地爆开,夷为平地以修建更多的屋村,而中西合璧式的唐楼在那时开始大肆修建,通常建在斜坡上,一路向上,底层卖着各色油盐米醋,骑楼上却自有包租婆们吞云吐雾,她们的租客,有人叫做查良镛,亦有人叫做陈文统,这便是后来旧香港的LOGO式建筑。同冰室一样,属于殖民文化与草根文化的异体合胎。
这片土地,整个展现着一种百废待兴的原生态。这是李翰祥笔下《三十年细数从头》里的从头:在片场跑龙套的文艺青年等待着一举成名,留一头柔顺长发的女人们如菟丝一样依附在男人身上眺望未来。所以那个时候的流行歌曲,是在《家有喜事》里二奶陈淑兰唱的:金丝雀啊金丝雀,金色美丽似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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